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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深夜60分】「楼诚」毒药与蜜糖

 @楼诚深夜60分 12.08活动关键词【病】

 @一只重门没有腿 大大生日快乐!

起名苦手表示从标题什么都看不出来对吧!而这其实是一枚人畜无害的小甜饼(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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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阴雨连绵,入了夜尤其湿冷,因为各方事项忙碌不休的明长官便染上了风寒,无奈各方事务都等他决断,饶是阿诚的眉头拧成了结,也没能让明楼多休息半天。直接导致的后果是在某次会议结束的时候,连续几日低烧的明长官站起身晃了两晃,定定神才走出去。

他掩饰得很好,除了阿诚,没人注意。

跟着明楼回到办公室,阿诚反手关了门,拿起衣架上明楼的外衣,「走。」

明楼头有点晕,眼睛很疼,在只有他和阿诚两个人的时候他不想费力绷出那副态度,于是坐在沙发上不自觉地蜷了点身子,抬着视线看阿诚,「你在生气。」

「没时间跟你生气。」大衣搭在一边手臂上,阿诚伸手过来拉他。

明楼笑了,他的眼角有些泛红,表情的控制也有了点失误,看上去像是醉酒,又像尚还年幼。

「先生。」阿诚皱着眉。

明楼接住了他的手,却没有站起来的意思,食指指尖扣在阿诚手腕上,还是笑。

阿诚叹了口气,弯下腰额头抵上明楼的,「你在发烧。」

后知后觉地把手背贴在自己额头上,一样的温度。

明楼的另一只手还牵着他的,阿诚便顺着他的动作单膝跪在他面前,仰着头,眉眼里挤满了浓浓的担忧的模样让明楼浅浅地笑了,倾身捧着住他脸颊,找到那两片抿紧了的嘴唇吻住,也不深入,只是亲密地磨蹭。

真是发烧了,阿诚把又一口气叹进潮湿的亲吻里,明楼的手心很烫,嘴唇也很烫,落在唇瓣上的呼吸更是能把人灼伤。他坚决地推开明楼,扶着他躺在沙发上,语气决绝地宣告,「我去给苏医生打电话,我们立即回家。」

「我……」想说什么却看间阿诚满脸不容辩驳的神色,摇了摇头,「好好好,都依你。」

说得好像我委屈了你,横他一眼,却见那人已经一脸疲色地闭了眼,所有想说的话便都吞了回去,压低了声音给苏医生打电话。

不过说了几句话,躺在沙发上的明楼已经有点迷糊了,阿诚帮他套上外衣的时候见他定定神做了几次深呼吸,视线再对上已经是一片清明。

阿诚推开门,跟着明楼身后出去,边走边交代了秘书处下午的工作,到车子旁边的时候赶了两步开门,只唯独扶明楼上车的手真的用上了几分力气。

 

回家的路不算长,阿诚开的比平常更快了点。明楼闭了眼假寐,直到阿诚停了车绕到后排打开门时,才时机正好地枕在他肩上,闭着眼叹息似的说了句「好累」。

「那就快点进去。」已经是家门口阿诚便顾不了这么多,搀着明楼半扶半抱地把人带进去,掏钥匙开门的时候想也难怪明台三天两头提起,大哥比当年去法国时候那个俊秀修长的亲年,重了何止些许。

把一个笑容咽回去,直接把人扶进卧室里。

没几分钟苏先生到了,量体温又做了些检查,开了些药品叮嘱阿诚一定要让他好好休息。

「我尽力。」阿诚笑得温和。

苏医生摇头,「我也就是尽心。」

「谢谢苏医生了。」

苏医生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欠了明家,「罢了罢了,刚才已经让他吃了退烧药,晚饭之后还烧的话就再吃一次,其他的药都是三天的分量。」

阿诚仔细查看了手里的几个小药瓶,认真地点了点头。

苏医生告辞离去,路上突然想起明楼这家伙身体一贯好得天怒人怨,上一次病成这幅模样还是上学时候淋了大雨,那时候阿诚刚来明家,寸步不离地守在明楼床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他,仔仔细细地记住什么时间吃药,什么时间休息。

过了这么多年,那个瘦骨嶙峋的小阿诚已经长成了青年俊才,也会被人尊敬地唤作明先生,碰到他大哥的事竟还如当年那般紧张又仔细。

这两位明家少爷啊……

苏先生叹了口气。

 

送走苏医生再回来,躺在床上的明楼看起来已经睡熟,阿诚走过去帮他掖了掖被角,再以指展平不知合成养成习惯蹙着的眉峰,就拿了本书坐在明楼习惯的位置有一行每一行地看着,总归是静不下心。

他记得自己刚到明家的时候,总要在明楼的床上才能安心熟睡,却只有一次半夜抱着枕头过来,被大哥拒之门外。

「阿诚,大哥感冒了,你睡在这里会被传染的。」他掩口咳嗽几声。

小阿城使劲摇着头,「不会的!」

「阿诚……」想要厉色呵斥,对那双小动物一样泛着水光的眼睛却始终狠不下心,大姐是为什么宠着明台,这一刻他才算深刻领悟。

丢开枕头拉着他睡衣衣角,「大哥不怕,我会照顾你。」

明楼啼笑皆非。

那个小家伙在他吃了药之后,一个人跑去厨房,踩着小凳子冲了一杯蜂蜜水,递到明楼手里的温度恰到好处,甜得能驱除世间一切清苦。

但阿诚记得的,是大哥吃药时候皱着一张脸,仿佛吞了什么天下奇毒。

后来一同去了法国,在某次跨年晚会上,明教授被一群玩疯了的孩子兜头泼了一盆凉水,当天晚上就病倒了。急的阿诚半年请来了医生,又忙前忙后地照顾了半宿,等明楼再睡醒神清气爽的时候,才发现阿诚趴在床边,脸埋在手臂里睡得正香。

明楼一直想把那天的眼之所见画下来。清晨的阳光从窗口流泻而入,彼时还不到二十岁、棱角里仍带着少年痕迹的阿诚披了一身阳光,袖子卷到手肘,额头到鼻尖已经有了利落的线条,背后略显凌乱的,是他们的家。

刚把手放在阿诚头顶上,便见他睫毛颤了几颤,眨眨眼,一脸茫然爱困地唤了声,「大哥?」

明楼笑着揉乱他头发,「小家伙。」

 

明楼睡醒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昏暗,下意识朝唯一的光源望去,就看间台灯边上是捧了本书的阿诚,半张脸都在阴影里,轮廓深得不像话。便懒洋洋地笑了,「小家伙。」

阿诚怔了怔,放下书站起来的动作竟是慌乱。

他走到床边,低头看着一脸心安理得的明楼,「大哥,吃药。」

然后因为他变了的脸色笑得眉眼弯弯。

再后来,一杯温热的蜂蜜水和药片一起递到了眼前。

 

那天夜里明台回来得很晚,悄悄打开门的时候客厅已经是一片漆黑,正想溜回自己房间才发现楼梯上有个黑影坐在那里,吓得险些拔腿就跑。

「明台?」黑影出了声。

「阿诚哥啊,你大半夜不睡觉在做什么啊,吓死我了。」心有余悸似的拍了拍胸口,才注意到他指尖夹了根烟。

阿诚笑着摇摇头,「大哥病了,刚歇下。」

「大哥病了?」

「风寒而已,苏医生来看过,不碍事的。」他抽了口烟,吐出的烟雾把自己包裹在里面,轮廓面孔都看不真切。

明台慌了,「阿诚哥……」

「我害怕了……」阿诚藏不住颤抖的声音,和那圈烟雾一起在空气里飘散,未带起一丝波澜。

明台想起年纪尚小的时候,大姐曾经半真半假地抱怨,「阿诚这个小家伙呀,真是被明楼下了药啦。」

现在看来,何止是……

病入膏肓。



end.

lo主也明楼中毒晚期,根本不用救(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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