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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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流」只愿昼如流水夜如星(3)

出差忙成狗的我只能用手机码文了T^T

#苏靖#上线。

今天的房梁也觉得压力很大呢。 

前章:

1.新衣

2.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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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桃花两枝半


如果不是因为飞流,梅长苏以为「执念」这个词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蔺晨身上。而老阁主最为烦恼的,除了梅长苏身上难以根除的火寒之毒,便是独生子这永远无依无靠的个性。因此当他们意外从东瀛将那个只剩一口气的孩子带回时,老阁主的表情看上去居然有不止一点愉快。 

事实证明老阁主能够统帅琅琊阁必然还是有些过人天赋,比如说准确到令人心惊的直觉。自将飞流带回那日起,蔺晨尽心竭力为他治伤驱毒,还一意孤行研究东瀛灵术以寻求破解之法。梅长苏算了算日子,向来不安分的蔺晨居然在琅琊阁老老实实呆了半年多,潜心专注得让人怀疑中毒的没准是少阁主自己。

而在梅长苏看来,有些事情说不定是蔺晨从漫天风雪里只着单衣抱回飞流的那一刻起就注定的,他尤记得蔺晨冻得浑身发抖,却以皮裘紧紧包裹怀中面色铁青的瘦弱少年,也记得那少年即便睡着了也阴冷孤绝,像只受伤的野兽,死死扣着蔺晨的手腕。

他想,这大概都是命里一劫难避。他清楚自己对于过往、对父仇家恨的执着,清楚自己曾在梦里化身野狼与红衣少年并肩奔跑的自己是何等放不下,却没想到在他看来本性超脱的蔺晨,也会败在执念手下。

从飞流康复开始,蔺晨便将熙阳诀传授以对抗他体内的极阴的血气,那原本和漫天风雪一样寒冷的少年,渐渐染上了属于蔺晨的颜色。这色彩是恣意、是任性,是灿若星辰,是灼灼其华漫山桃花。

然而梅长苏不知道的是,飞流睁开眼睛看到的除了蔺晨外,便是摆在他手边,刚刚伸开的桃花两枝半。

 

蔺晨在萧景琰进门的时候便捂住了飞流的嘴。

半大少年坐在屋梁上也不敢动作太大,挣扎几下无果干脆在他手腕上一口咬下。

「哎你!」蔺晨倒吸一口气,瞪他一眼。

不服输地瞪回去。

考虑了一下看热闹的紧迫性,蔺晨决定先不跟这个越来越不知好歹的小家伙计较。用了点力气把飞流箍在怀里,下巴抵在他肩上,「别说话。」

他的声音从飞流的耳朵灌进去,怕痒的少年一手捂住耳朵回头瞪他,鼓着一张脸却还是乖乖地不动不说话。

蔺晨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发觉少年虽逐渐长开了身体,却一如当年那般完整圆满地嵌在他怀里,就好像早在生命存续前就画好了的轮廓,身体的每一寸陷落都被另一句身体填满的感觉奇妙到令人恐惧。

萧景琰挺直了脊背坐在梅长苏桌前,说有事请教。

「殿下客气了。」

「小殊……」已经贵为太子的萧景琰不自觉地拖软了音调。

蔺晨突然有些想要结识当年还未遭难的那个林殊,必定是少年风华,意气飞扬,如骄阳烈火。而如今的梅长苏疏冷犹如残月一轮,早已命似悬线气若游丝,却把自己有限的未来,统统投到了萧景琰身上。

多么沉重。

 

梅长苏的手被握住,他似乎有些惊讶,却还是柔柔地绽出了一个笑容,这点笑意从嘴角延伸开去,最后在瞳孔里绽放,眉眼弯弯。

这是蔺晨从没见过的表情,他想这一定是属于林殊和萧景琰的情绪。

飞流抓下蔺晨还兀自掩在他口上的右手,仍旧带了点性别不明少年气的眉毛拧成一团,「走。」

蔺晨看了看那边兀自拉着手不言不语的两人,又看了看自己被飞流攥着的右手,笑眯眯地朝窗外指了指。

立即展了眉峰笑开,脚在房梁上一蹬就飞进了花园里。

蔺晨二话不说跟了上去。

不知道东宫的桃花,开得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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