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耀】Biting Cat
SCI掉坑纪念，目标想写的东西基本都是台词衍生
这是第一弹：猫儿说：破不了案，你看我咬不咬你？
那就咬呗。
———
展耀这个人，明明是只猫儿，却偏偏生就了个牙尖嘴利不饶人的模样。白羽瞳洗了个澡出来，一手拿毛巾擦着头发，莫名其妙地感慨了起来。
现在这只猫儿抱着本没看完的天知道什么书，套着白羽瞳的T恤缩在沙发上打盹儿，一双长腿蜷在胸口，睡得像只货真价实的小奶猫。
最近是把他累坏了。
白羽瞳轻叹口气，轻手轻脚地把书从展耀怀里抽出来，抱着人回卧室。
感觉到光线变化的展耀咕哝了一声「小白」，拧着身子伸手抱住他肩膀，把脸埋在颈窝的地方。
也不怕掉下去。翻一个不怎么诚恳的白眼，白羽瞳嘴角噙了一点笑意。
进了卧室想把人放到床上，展大博士却仿佛打定了主意不配合，浑身像被抽了骨头一般，唯独环在他颈后的双手坚决无比，「小白~」
白羽瞳被他拽着，单膝跪在床沿弓着身子，靠近得无限类似一个拥抱。「猫儿乖，松手，我去擦个头发就来陪你睡觉。」
「不要~」吐在颈侧的呼吸暖融融的。
「猫儿……」试图把他的手掰开。
水滴从后颈流到锁骨，忙着磨蹭的展耀感觉到些许微凉，便把嘴唇贴了上去，牙齿衔起一小块皮肤，用嘴唇摩挲着，直到把那一点点凉意蒸发成滚烫。
白羽瞳只觉得被一只收了指甲的小猫，一爪子拍在心口上。
「猫儿，别咬人啊。」他轻笑，侧着头在脸颊上印上一串细碎的吻。
总算睁了点眼睛的展耀叼住他下嘴唇，鼻尖抵着鼻尖说，「白Sir搞清楚，这才算咬人。」
真的是猫。
从很小很小，小到白羽瞳还会管他叫小展哥哥的那个时候开始，展耀似乎就乐于将自己最恶劣的一面展现在白羽瞳面前，看他生气又无奈的模样，总能让展耀笑得像只喝饱了牛奶吃到了小鱼干，心满意足的猫。
白羽瞳喜欢他笑。
但是白羽瞳同样热衷逗他玩。
展耀不喜欢运动，和那个已然暴露出洁癖却不介意自己在操场上跑到满身大汗的家伙比起来，展耀更愿意找块树荫舒舒服服地躺着读书，直到操场上的人原本在踢足球的人都围了一圈。
「展耀！你快来啊！」
疑惑地放下书。
「白羽瞳晕倒了！」
在展耀不算长的八年人生中，从来没有跑得那么快过。
围在一起的小朋友们自动给他让开了一条路，展耀看见那只穿着白色球衣的耗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面色煞白。「怎么回事？」声音里已然带了哭腔。
一个小胖子被其他人推出来，「我，我跟他撞了一下，我没想到……」
展耀一拳就打了上去。
「小白，」他跪在白羽瞳身边，轻轻地晃他手臂，「小白你别吓我。」
「小白你快醒醒啊。」
「我陪你去练搏击还不行吗？」他俯下身，两只小肉手捧着白羽瞳脸颊。
「我再也不逼你叫我哥哥了……」
「真的？」
「嗯！……嗯？」
白羽瞳眯着眼睛看他，笑出一口白牙。
「你骗我！」扬手要打。
攥住他手腕，「没有。」天地良心，被那个吨位几乎是自己两倍的小胖子撞飞，白羽瞳落地的确是失去意识了几秒钟，但是展耀眼泪掉下来的时候，他就醒了。
恶狠狠地瞪他，奈何双手被制无法反击，气急了的展小猫一口咬在白羽瞳腮帮子上。
咸咸的，是自己眼泪的味道。
白羽瞳要去当兵的事情，展耀是在生气的。
虽然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晚上，睡不着觉的他满脑子都是白羽瞳穿着军装，耳朵很烫，但亲眼看着白羽瞳把为数不多的行李收拾整齐，坐在他卧室地板上的展耀还是在生气。
「真的要去吗？」
「啊。」
「为什么不先问问我？」
「你会阻止我吗？」
当然不会。
所以他才生气。
「来猫儿，起来了。」白羽瞳朝他伸手。
眼珠转一圈，一屁股坐进白羽瞳刚刚整理好的行李箱里，依白羽瞳的习性，那堆衣服又得再进一次洗衣机了。
「你！」气急。
像个任性的小朋友一样把箱子里的东西悉数扔了出去，盘腿坐正，举高双手，「小白，你带我走吧。」
这是在那个懵懂又暧昧的年纪里，展耀说过的，最接近真相的一句话。
白羽瞳直接把他从箱子里抱了出来，扔到床上。
白妈妈听到楼上动静推门来看的时候，两个已近成年的孩子，在地板上打成了一团。「你们两个住手！」
画面静止，白羽瞳单手压制着展耀，另一只手的手腕被他叼在嘴里。
「哎呀你们两个，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展耀把人推开，气鼓鼓地冲下楼去，白妈妈瞪了自己儿子一眼，也追了下去。
坐在地板上的白羽瞳喘着粗气，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牙印，许久之后，小心翼翼地把嘴唇贴了上去。
展耀回国的时候，航班延误了4个小时多。
所以当他过了海关，拿了行李，又在免税店帮白妈妈展妈妈买完了化妆品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被两家大人数落一顿的心理准备。
但是来接他的只有白羽瞳。
靠在出口的栏杆边，还是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如记忆中一般修长的身形，却比当年告别时多了几分蕴藉深沉的力量。
他一眼就看到了白羽瞳，却在瞬间收回了视线。
突如其来，同时涌上心头的欣喜与胆怯。
「猫儿。」白羽瞳叫他。
很刻意地放慢脚步，走到他面前站定，「嗯。」
「他们在家里做饭，就派我来接你了。」伸手接过展耀的行李。
他闻到了白羽瞳身上的味道，经过了这么多年分毫未变的味道，「嗯。」
「怎么，出国读个书中文都不会说了？」白羽瞳笑了笑，一手拖着行李箱，另一手再自然不过地握住了展耀的手腕，拽着他朝停车场走去。
展耀想告诉他飞机晚点了对不起，想站定了看看他是不是长高了一点，想问他怎么就真的忍住了不跟自己联络，开口的前一刻才想起最早开始断了联系的明明是自己。
想说的话太多，就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心里横冲直撞的思绪，让他一瞬间没能注意，白羽瞳握着他的手，是多么用力。
车停在B3，绕了好一圈，白羽瞳把行李放在后备箱里，终于转身面对展耀。
多少有点闹别扭的展耀低着头不理他。
「猫儿。」
「嗯。」
「你耳朵红了。」
「你管——」抬头想反驳，却被白羽瞳捧着脸颊，一口咬在了他通红的耳垂上。
「白羽瞳！你凭什么咬我！」
不止咬你，我还要亲你呢。
展耀喜欢亲吻，展耀很怕疼。
在白羽瞳从他的下巴亲到肚脐的时候，他连指间都在发抖。而那个总是不甚愉快的开拓过程，他会从嗓子里挤出奶猫一样的呼噜，一双盈满了水汽的眼睛望着白羽瞳，说「小白你亲我一下」。
一下不够，要再一下，再一下。
他总要白羽瞳从正面拥抱他，这样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他肩膀上磨牙。动得慢了，便像只不知餍足的小猫儿一般用小腿蹭他腰侧，真的快起来却连点声音也发不出。
白羽瞳偶尔恶劣起来，会故意从身后很慢很慢地进入他，被放大了的酥麻里是被开拓的恐慌与疼痛，那时候的展耀周身泛着潮红，在白羽瞳手臂上留下一串浅浅的牙印，末了还是会被逼出一句带着哭腔的「要你」。
那时候的白羽瞳会吻他肩膀，吻他的蝴蝶骨，像食肉动物一样叼住他后颈的一点皮肉。
猫咪咬人，老鼠也不甘示弱。
白羽瞳朝着坐在桌子上的展耀凑过去，身体弓成了一个饱满优美的弧度，眉梢眼角藏着些平常不见的恶劣，挑眉一笑，「你咬我呀。」
被踩到尾巴的猫儿瞪圆了眼，「破不了案，你看我咬不咬你。」
今天的S.C.I.，还是没眼看。
END.
>> 个人目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