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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高】Photograph

有逻辑关系的前文:

>> 柏林苍穹下

>> Thinking out Loud

和有一点关系的论坛体 >> 辣儿爽那个傻狗是不是谈恋爱了?

婚都求了,不如……度个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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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杨在飞机上总是睡得不太好,睁开眼睛的时候距离起飞只过了一个小时不到,枕着自己肩膀钻进颈窝里的那颗脑袋倒是睡得一派香甜模样。

忍不住在他脸上戳了两下,动作很轻地摘了眼罩,放低肩膀让他靠得更好。航行途中所谓的安静更像白噪音,现在还要加上黄子弘凡近在咫尺的呼吸。

高杨打开舷窗,云层之上没有光。

他发了一会儿呆,身边熟睡的人好像莫名其妙感知到了他的情绪,眼睛都没睁就咕哝着叫了两声「羊」,拽着他衣服的抓抓挠挠,终于找到了手握上,一条腿也甩了过来。

突然被手脚并用箍进怀里的高杨不知道应该先嫌弃他睡相糟糕还是该吐槽他在飞机上也能睡得这么好,然而前者自己早就习惯后者也不是今天才知道,高杨在黄子弘凡怀抱的范围里努力挪出一个舒服的姿势,抵着他的额头也闭了眼。

他们两个都忙,从布达佩斯回来前前后后折腾了两个多月总算挪出了一个完整假期,黄子弘凡在家收拾行李的时候高杨还在公司里加班,最后把工作用手机留在抽屉里,打电话叫了个车就在后排睡了个昏天暗地,还是黄子弘凡下楼来等才把眼睛几乎都没睁的他领回家去。

真的要命。

睡了大概六个多小时就起床赶飞机,值机托运行李,黄子弘凡去买咖啡的时候高杨坐在靠窗的位置懒洋洋地拨弄手机,复制了一句「谢谢❤」挨个回给说恭喜的朋友。

黄子弘凡拎着咖啡回来,从他肩膀探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把咖啡递到他手里啧啧有声,「佩服佩服,社会社会。」

扭头看了眼黄子弘凡随身的小包,「这次不拍视频了?」

摇摇头,绕到他旁边坐下,「我粉丝想看,我不想拍。」

「怎么了?」高杨挑了挑眉,他并不怎么抵触黄子弘凡边旅行边拍点东西,毕竟这个家伙只是举着手机絮絮叨叨,也没什么刻意或者做作的内容,连他自己都喜欢没事儿点开之前的视频听他讲单口相声,减压效果出众。

握着他手腕,指尖抚过撑起薄薄一层皮肉的骨头和青色的血管,「就……总觉得这是属于你和我的。」

高杨歪着头看他仿佛小朋友闹别扭一样的表情,突然笑了。

「啊喂你笑什么啊!」黄子弘凡抬手打了他一下,挠挠后脑勺,也跟着笑了起来。


飞机降落在奥德斯坦机场,正好是下午三点多,睡了一路的黄子弘凡牵着因为一路没睡开始有点昏昏沉沉的高杨过海关,排队的时候在他身上戳了一下又一下,被打了手才消停下来。

「你有没有看过《杀手没有假期》?」等在行李转盘旁边的时候黄子弘凡拿脚尖踢着行李车,「就是一个不小心在任务里误杀了——」

「打住。」高杨伸手捂住他的嘴,又打了一个小呵欠才接着说,「没看过。」

「那正好。」黄子弘凡看到高杨被他贴了猫和老鼠贴纸的行李箱,快乐地晃了晃,「等下我们去酒店补觉,睡醒了就看。」

出租车把两个大箱子和他们一起送到了酒店,Check in冲个澡洗掉一身飞机味之后正好是晚饭时间。

高杨不太饿,洗了个澡也清醒了不少,缩在枕头里一边吹头发一边听黄子弘凡拿着手机念Yelp上的餐厅推荐。

「所以,你想吃哪家?」念完一个段落喘口大气,黄子弘凡正想抬头询问听众朋友的意见,就发现高杨缓慢的动作和放空的眼神……

扑过去掐他脸颊,「你发呆都不掩饰一下吗?」

背后就是枕头堆,退无可退的高杨缩着肩膀躲避魔爪,最后抱着他腰满脸诚恳地表示你说话比餐厅有意思,末了还为了增加可信度埋首在他肩窝蹭了两蹭。

黄子弘凡恶狠狠地咬他耳朵,「高杨你这是仗脸行凶。」

「我哪有,」扭头讨要亲吻,「我是仗着你爱我。」

最后叫了客房服务没有出去吃饭,自然也没看电影。


像欧洲大多数城市一样,布鲁日的城区范围不算大,就算只有一天时间也不必起个大早,九月末的天气也相当不错,醒的并不晚的两个人在床上虚度光阴,险些没有赶上酒店的早餐供应。

除了巧克力博物馆之外完全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两个人干脆抛弃了Google,拿着一本附带纸质地图的旅游手册在老城区里漫无目的地走,碰见一座漂亮的小教堂就停下来,黄子弘凡皱褶鼻子眯着眼在地图上找他们走到了哪里,然后恍然大悟开始念景点导览。

高杨是真的喜欢听他说话,人不安分眼神更不安分,念两句就抬头看他表情,好像视线和感情都成了实体,穿越大洲大洋,又把他们包裹其间,朝着自己奔涌而来。

「上面说圣母教堂旁边有个叫波尼法爵桥的地方,在桥上遇见的第一个异性会对你一见钟情……」黄子弘凡念完,困惑地搔了搔脸颊,「那我站在桥这边,看到我喜欢的人就一个冲刺跑到他面前,管用不?」

高杨憋着笑把手扶在他肩膀上,「管用不管用咱俩都没得试了,吃冰淇淋吗阿黄?」

使劲点头,跟着他往一边的小店走还是不愿意轻易放过这个话题,「我觉得人类对于异国他乡艳遇这种事情都有种不切实际的憧憬……」他说着一顿,表情古怪地看看高杨又拿起他的左手看了看无名指的戒指,「我们这算不算起了什么不好的示范作用?」

高杨想了想,摇头,「我觉得不算,如果你在布达佩斯就注意到我并且上来搭讪,那这勉强还可以算是场艳遇,可是我们时隔几个月又是在另一个城市遇见,你非要用这种文绉绉的措辞,也只能说是命运了。」他掏钱买了两个双球的甜筒,把其中一个递给黄子弘凡,「还是我需要把你的求婚视频拿出来让你回忆一下?」

黄子弘凡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上帝投骰子,热衷恶作剧,他们只是比较幸运而已。

他们坐在广场吃东西,背后是金马刺之战的雕塑面前是风格横跨近千年的建筑挤在一起,黄子弘凡突然后悔起了没有按着高杨看电影,现在憋着满肚子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冰淇淋。

圣血教堂小得让人大跌眼镜,中午之前想去爬一下钟楼,排了差不多三十分钟的队才能上去,楼梯很窄,几乎没办法让两个人错肩而行,黄子弘凡向后伸手牵住高杨的时候,突然想起胜利纪念柱,回过头就看到高杨闪烁的眼睛,显然也回忆起了相同的事情。

「你说,我当时怎么就那么坦然呢?」

另一只手拉住他衣摆,「你问我?」

「没,想跟两年前的自己聊聊而已。」笑着捏了捏他手掌,专心走路。

身后的爱人却显然不想放过这个话题,「其实我做过一个梦。」

「嗯?」

「我梦到柏林,这一次机场外面风很大,你忙着点烟,没有看到我,所以我们在胜利纪念柱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对方。开会没有想象中顺利,所以我根本没时间去博物馆……最后我们在那家餐厅里坐在相邻的两张桌子上吃饭,我只是想了一下下旁边好像也是个亚洲人。」他语气平淡地说。

黄子弘凡突然停下脚步,伸手的人埋头走路,撞在他背上,踉踉跄跄一个不及格的拥抱。

高杨攥着他手臂,「你走路呀。」

「我有点难受……」

「阿黄乖,梦都是反的。」捏了捏他忘记戴耳钉的耳朵。

「我当然会难受啊,我想过好多好多次,如果我没有去柏林没有坐那班飞机没有决定去胜利纪念柱……而且我在博物馆见到你怂得连电话都没要我回去的路上后悔得几乎卧轨自杀,如果不是在餐厅碰见你我怎么办啊?」总算爬到了塔顶,两个人都不太喘,可见最近体能真的有进步,黄子弘凡和他肩膀贴着肩膀站在那里俯瞰市中心排布紧密的古老建筑,「太多太多巧合叠在一起了,差一点点就不行,我都不知道老天是对我太好还是太不好……」

高杨斜睨他一眼。

「算了算了。」伸手搂住他腰,「我反正不后悔,他老人家后悔不后悔我就管不着了,诶我突然有个主意!」他掏出手机调到自拍模式,「小羊快来亲一个呗。」

高杨捏着他鼻子把人拎到面前,闭着眼睛吻了过去。


巧克力博物馆其实有点让人失望,太过儿童指向的风格让前几天还声称自己逆生长的黄子弘凡都感觉到了些微不适,高杨倒是兴致勃勃地参与了手作体验,黄子弘凡站在旁边拍他熬化朱古力再小心地浇进模具里,做装饰的时候笑得尤其开心,抬头看他的眼睛里小星星闪得像手里的糖粉一样。

后来他把做完的巧克力塞给了黄子弘凡一颗,然后亲了一下他被巧克力球撑起的脸颊。

黄子弘凡捂着脸原地蹲下。

「阿黄?」高杨有点担心。

摆摆手,「我没事,幸福过载了,需要重启一下。」

哭笑不得地蹲在他面前假装自己是另一朵蘑菇,「那一起吧。」

黄子弘凡牵着他的手想,真好呀,有人陪你一起犯傻。


从布鲁日到布鲁塞尔坐火车只要差不多一个小时,两个人早上八点多起床收拾行李,坐十点那班车正好来得及去布鲁塞尔车站附近的西班牙餐厅吃午饭。

黄子弘凡觉得自己简直是旅行计划小天才。

他买了火车票回来,看见高杨被两个巨大的航空箱围在中间,刷手机的动作都带着点被迫早起的暴躁。他们一起出过很多次门了,高杨有点懒,工作之外的旅行全都随遇而安,所以对他的安排都没有意见高度配合,连像巧克力博物馆这样黄子弘凡自觉搞砸了的计划,他也总能找到点什么自得其乐,绝对是全世界最好的旅伴。

还是全世界最好的男朋友,最好的爱人,最好的伴侣。

「高杨!」他满怀爱意,快乐地跑了过去。


从火车站出来就能看见哥特风格的圣米歇尔圣古都勒大教堂,黄子弘凡扒着高杨的肩膀瘪了嘴,「说真的,我觉得我最近频繁跑欧洲已经充分导致了我对教堂审美疲劳。」

高杨歪歪头,假装没听到他咕噜咕噜叫的肚子。

这位小朋友真的有意思,肚子饿了的时候世界一片灰暗,等到吃饱了就会兴致勃勃地把刚才没心情看的东西重新看一遍。

所幸他时间很多,可以陪着。


西班牙菜比预料之中的还要好一点,在高杨最喜欢食物排行榜上占据前三的海鲜饭照旧发挥稳定,光速消灭了Tapas的黄子弘凡拿叉子戳起一个火腿洋葱堆得满满的蘑菇,相当艰难地保持住平衡,高杨忙着给虾剥壳,否则怎么可能放弃机会吓他。

「阿黄,」高杨把虾喂到刚咽下去蘑菇还被烫了一下的黄子弘凡嘴边,「下午做什么?」

叼走虾,还在他指尖咬了一下。

高杨抬脚就踹在他膝盖上。

着急说话,囫囵吞枣地把虾嚼吧嚼吧咽了,「我说真的小羊同学你这个态度非常不端正,上次说你跟我出来可以不带脑子你就真的把脑子和手机一起留在办公室啦?」

「慢点说,」高杨托着下巴看他眉飞色舞,顺手把饮料递过去,「也慢点吃。」

突然就失了全部气焰,饭塞到嘴里乖乖地嚼至少20下。

大概是在交往之后的第二个情人节,黄子弘凡意识到爱情的发生和延续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情,他们在一个极端浪漫的场景中相爱,而这个极端浪漫的场景事实上是排斥生活琐碎的,对于这一点,高杨的认识可能比他更加清晰。

所以当他们开始挤出时间见面,像普通的情侣一样交往,并且最终搬进同一个屋檐下之后,黄子弘凡才在早餐加奶的咖啡和浴室里的橙花味洗发水之间重新爱上了高杨。

有点匪夷所思,愈发令人心动。


吃饱喝足的黄子弘凡果然满血复活,箱子已经送到酒店,高杨打了个电话过去说会在6点之前check in顺便预定了晚餐,黄子弘凡抱着他手臂把人往市政厅的方向拉,念叨着要去看看闻名遐迩的撒尿小男孩。

几百米的路也不好好走,玩玩闹闹跌跌撞撞。

雕塑其实很小,就在一个转角,被铁栏杆围着也挡不住大批游客举着手机拍照,黄子弘凡表情复杂地站在侧面看着喷水池那一条抛物线,「我恍惚有种回到了初中,大家站一排尿尿还要偷偷瞄一眼旁边人大小的感觉……」

高杨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憋笑憋到满脸通红。

翻着白眼给他扇风物理降温,「高杨哥哥,我是在认真地跟你分享人生体验,不是在讲相声。」

好不容易缓过来,高杨喘了几口大气,「有区别吗?」

「我现在打你一顿算家暴吗?」

「我打你也算。」高杨屈起食指,敲在了他额头上。


他们是在美国领的结婚证,「高总出差顺便结了个婚」直到现在都是公司茶水间的高频笑点,高杨自己也笑,虽然想起这件事他脑海中浮现的仍旧是陪他们去公证处的贾凡哭到频频吸鼻涕,但是拿到那张纸的时候,他确实觉得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黄子弘凡表现的好像更平常一点,开着租来的车,迎着夕阳开向租住的小公寓,却在还剩下一个路口的时候突然踩了刹车。

他趴在方向盘上,哭得肩膀都在颤抖。

莫名其妙地,高杨也开始觉得鼻酸,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带。

擦了把眼泪勉强把车靠边停下,这里距离临时居所只有一个街口,离家足有半个地球,他们蜷缩在狭小的汽车里拥抱,哭哭笑笑,眼泪流到对方的嘴巴里。

黄子弘凡蹭着他的肩膀,声音闷得在喉咙里鼓成气泡,他说高杨,我怎么这么爱你。

高杨眼睛红红的,却一直在笑,捧着黄子弘凡的脸颊说知道了阿黄,我也爱你。


去漫画艺术中心的时候高杨被迫接受了《丁丁历险记》的基础知识普及,黄子弘凡对漫画桥段如数家珍,最后鼻子翘到天上说我小时候可以是收集了全套的漫画,高杨叹口气摸了摸他脑袋,「行,好,阿黄真棒。」

脑子里还是自动自觉响起了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

黄子弘凡突然回头,「说起来我高中教导主任长得特别像格格巫。」

高杨又开始没头没脑地笑,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教导主任。

「可惜了,」黄子弘凡捏他脸颊,「冷冷清清长得跟个天仙似的人儿,怎么笑起来这么傻?」

拍开他的手搓了搓笑到酸痛的腮帮,「如果我将来长了好多皱纹一定是你的错。」

「那我真的好荣幸啊哈哈哈哈哈!」

后来在市区散步的时候看到了不少丁丁的涂鸦,也拍了好多好多照片,黄子弘凡身上穿着在博物馆买的纪念T恤,头发被风吹乱,眼睛里阳光闪闪。


在布鲁塞尔的安排真的很清闲,他们甚至找了个晚上去圣于贝尔走廊的歌剧院听了场《费加罗的婚礼》,进场的时候高杨在心里庆幸自己习惯成自然地装了套西装在箱子里,但黄子弘凡也带了一套,可见是早有预谋。

他的小男朋友天性浪漫,永远沉迷于创造惊喜。

凯鲁比诺唱《你们可知道什么叫爱情》的时候,高杨找到了黄子弘凡的手,十指紧扣。

「甜蜜的爱情在我胸怀。」


像很多的欧洲城市一样,布鲁塞尔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博物馆,用这些被精心保存下来的东西书写一段有一段不该被忘记的历史,再加上那些像世界各国致敬的建筑,几天逛下来就中在微缩地球中旅行的错觉。

「如果要建一个我和你的博物馆,大概就是这样了。」黄子弘凡靠在甜品店门外的玻璃橱窗上,「好多好多世界各地的冰箱贴、明信片,纪念品……啊,可能还要有一块大屏幕循环播放我拍的那堆视频。」

他想了想,「算了算了还是不要放视频了,我年纪大了走不动道了还要听自己在那里叭叭叭个没完,羞耻Play处刑现场啊。」

「为什么不?」高杨弯腰看着橱窗里的小蛋糕,「到时候我就让他们看,你傻乎乎地在布达佩斯错过了我。」

哀嚎着把头抵在他背上,「能不提这茬吗?」

「不能。」直起身把他甩一个踉跄,「你可以在旁边解说,该来的一见钟情换个城市也会发生,永远都不晚。」

「哎呀小羊,」黄子弘凡双手握着他风衣的前襟,「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比利时到处都是巧克力,到处都是啤酒,他们去原子塔顶的餐厅吃了晚饭,据说可以看见的安特卫普被黑夜吞没成了星辰下模糊的微光,两个人随便钻进一家酒馆,把巧克力味的Stout当做餐后甜点。

「听说比利时有家酒厂,每年都会让自己的顾客填问卷投票,得票最高的就是今年的限定口味Stout,黑森林蛋糕啊、辣椒啊、什么东西都往酿酒桶里扔。」黄子弘凡又开始分享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冷知识。

Stout度数不低,高杨脸上已经染了薄薄一层红,「那你想要什么味道的?」

黄子弘凡笑着凑上去吻他,「这个就很好。」

柏林的夜,布鲁塞尔的夜,顺滑的酒、甜腻的亲吻。

时间经过得无知无觉。

很久很久以后,他们还是会这样带着浅薄的醉意走进同一个酒店房间,分享亲吻和呼吸,触摸爱意和身体。

爱情发酵了,就是此生相依。




从比利时回来之后,声称不想拍东西的黄子弘凡还是做了个很短的视频,视频里都是他们拍的照片,偶尔几张有高杨,最后是他们在钟楼塔顶的亲吻。

背景音乐是他自己唱的歌:We keep this love in a photograph

We made these memories for ourselves

Where our eyes are never closing

Our hearts were never broken

And time‘s forever frozen still

So you can keep me

Inside the pocket of your ripped jeans

Holding me close until our eyes meet

You won't ever be alone

Wait for me to come home…

那条视频从来没有被发出去过,它一直存在高杨的手机里,就像他们打印出那张亲吻的照片放在护照夹。

他们还是会走遍万水千山,也许会一起看风景,也许各自旅行。

但故事的尾声,他们总会回到同一个家。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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